朱國喜——天中作家群里的多面手
摘要:□晚報記者 王瑩 文/圖與朱國喜第一次見面是在去年的春夏之交。那時,《天中晚報》副刊剛開個新欄目《文學匯》,每月出兩期。鄉土散文是天中文學創作的亮點之一,《天
□晚報記者 王瑩 文/圖
與朱國喜第一次見面是在去年的春夏之交。那時,《天中晚報》副刊剛開個新欄目《文學匯》,每月出兩期。鄉土散文是天中文學創作的亮點之一,《天中晚報》副刊部就打算先推出“駐馬店鄉土散文四作家”。確山籍作家朱國喜作為四作家之一,記者約見了他。
朱國喜是一位中年教師。面容清瘦、戴一副眼鏡,顯得文質彬彬他,透著一股書卷氣。后來因為工作需要,我多次去確山采訪,都是事先聯系朱國喜,并由他陪同。他總是一口答應,全程引導,一點也不嫌麻煩。與他接觸多了,便知道他是一位工作認真、待人真誠、和善熱情的人,為宣傳確山縣的山水人文不遺余力,是典型的愛家鄉勝過愛自己的作家。
談到朱國喜,我們不得不重點談一談他的文學創作。在這條布滿荊棘和艱辛的“長征”路上,他一步一個腳印,走得很穩、很扎實,走出了一條不平常的文學創作之路,成了天中作家群里不可多得的文學創作多面手。10月19日,記者再次聯系朱國喜,聽他詳細講述是如何走上文學之路的。
朱國喜
朱國喜的文學作品集。
人物小檔案
朱國喜,男,1968年10月生,確山縣竹溝鎮人,河南省作家協會會員、確山縣作家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、中學高級教師,曾用筆名“流光易拋” “盤龍望月” “云卷云舒”等,先后在《人民日報》《讀者》《牡丹》《天池》《大河報》《新課程·語文導刊》《河南日報》《河南工人日報》《駐馬店日報》《天中晚報》等幾十家報刊發表文學作品,出版有小說集《開花的紅塵》,著有散文集《夢里落花》《縫在棉襖里的母愛》《月是故鄉明》《七閑集》和詩歌集《歲月留聲》等。部分小小說、散文、詩歌、詩詞作品入選年度《值得中學生珍藏的校園小小說100篇》《值得中學生珍藏的小小說100篇》《值得中學生珍藏的散文100篇》《中國散文選粹》《天中詩集》等,散文《一棵樹的幸福》入選2013年鄭州市七年級語文期末考試閱讀試題。
評書、小人書在他心中埋下了文學的種子
朱國喜出生于確山縣竹溝鎮一個貧窮的小山村,父母都是目不識丁的農民,靠地里僅有的一點收入養家糊口。由于家庭貧寒,他買不起書,閱讀文學名著對他來說更是天方夜譚。然而,農家的孩子自有讀書和接近文學的辦法。
采訪中,問起他小時候的讀書之路,朱國喜似乎沉浸到了回憶之中。他說:“我小的時候,除了課本之外,幾乎無書可讀,更無錢買書。所幸,那時候功課不重,課余時間可以自由支配,可以聽評書,看連環畫。記得讀小學的時候,學校有大喇叭,固定在一棵大樹上,每逢我們上午放學時,大喇叭都會準時播放劉蘭芳的評書,像《岳飛傳》《楊家將》《七俠五義》《葉秋紅》《三打烏龍鎮》等。我就和同學趴在學校大樹下的石板上,一邊寫作業,一邊聽評書,兩不誤。上世紀80年代初,我家置辦了一件大東西——買了一臺長江牌收音機,聽評書更方便了,《西游記》《水滸傳》和《三國演義》是最吸引我的。我從評書里學到了不少知識,對文學(后來知道那些評書叫話本小說)產生了朦朧的喜愛。”
談起對小人書的記憶,朱國喜好似在品味記憶留給他的余味。他說:“我對連環畫的記憶太深了,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我喜歡看連環畫,背著母親買了不少的連環畫,床下面藏了很多。那時,連環畫一兩毛錢一本,幾十本《西游記》連環畫我幾乎買全。后來,有一段時間,我還在集鎮上擺過地攤,讓不認識的小孩有償閱讀我收藏的連環畫,二分錢一本。至于掙了多少錢,我記不清了。”
朱國喜說:“當然,影響我的還有大鼓書和我姥爺。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農村經常有說書的藝人晚上到某個村說書,我每晚都去聽,興致勃勃,聽到散場,回去后講給父母聽,父母夸我記得清、學得像。”
“我姥爺是我母親的叔叔,老年時寄居在我家,他有一本《水滸傳》,但很少讓我看,怕我弄爛了。我只得趁他不在時偷偷找出來看,囫圇吞棗,卻覺得很有滋味。另外,姥爺經常讓我代他給遠在青海的舅舅——他的兒子寫信,這無意中磨煉了我的性格,提高了作文水平。”朱國喜說。
發放報刊、泡圖書館點燃了熱愛文學的火種
在師范讀書期間,朱國喜曾擔任過班里的學習委員,兼負責發放同學訂閱的報刊。這給了他拓展閱讀面、開闊眼界的好機會。他趁同學們吃晚飯的間隙,把從門衛室領來的報刊有選擇地瀏覽一遍,其情景可以用如饑似渴來形容。
師范學校藏書豐富,朱國喜從學校圖書館借來大量文學書籍閱讀,小說、詩歌、散文無所不讀,中外文學名著均有涉獵。每逢寒暑假,他更不忘借幾本帶回家,邊讀邊做讀書筆記。
回憶起師范學校的讀書時光,朱國喜說忘不了對他走上文學創作之路有影響的老師喬莉和閆振宇,他們先后擔任過自己的班主任。喬莉教《文選和寫作》,課講得特別好,無疑對他走上文學之路有很好的引領作用。閆振宇是三年級時的班主任,不教課,卻讓學生寫自傳。朱國喜的一篇自傳受到班主任的表揚,朱國喜受到很大的鼓舞。
堅持文學創作,有了沉甸甸的收獲
像許多初涉文學創作的作者一樣,朱國喜最早的文學創作是詩歌,他默默無聞地寫新詩,不求發表,只圖自娛,抒發生活帶來的感受。記者隨手翻閱他的詩集《歲月留聲》,感受到了一個文學青年對生活、工作和友情、愛情滿懷火熱的心,對文學執著的情。進入新世紀,朱國喜結識了不少詩詞界的文學前輩,受縣詩詞學會周保成、李佺有和市詩詞學會張俊峰等人的影響,漸漸喜歡上了舊體詩創作,寫出了一些頗受讀者歡迎的精品力作,在市內外某些詩詞專刊上發表,并參與編寫了確山縣古今詩詞選《朗陵雅韻》。
2010年10月,朱國喜出版了他的第一部文學作品集——小小說集《開花的紅塵》,收錄了他在報刊和網站上發表的百余篇小小說。他把小小說比作開在紅塵中的小花,雖不起眼,但也悅目,自成風景。小說選材廣泛,涉及教育、家庭、婚戀、政治、商界,生活百態,無所不包。朱國喜的小小說寫作開始于2007年。那年暑假,朱國喜創作了一批小小說,在《天中晚報》副刊幾乎每月都可以看到他的小小說作品。談到小說,他說喜歡讀小說,還愛寫小說,就像在《小小說選刊》舉辦的征文大賽中他獲獎的那篇文章的標題《小小說——我和學生的摯愛》。
朱國喜發表的處女作是散文,一篇不足千字的《覓春》,刊登在2006年春天的《駐馬店日報》副刊上。
這些年,朱國喜投入精力最多的是散文,發表最多的也是散文,取得成績最突出的同樣是散文。他的系列鄉土散文與眾不同,語言樸實無華,透著濃濃的家鄉情、親人情和朋友情,對家鄉、親人的深愛像一股潛流奔涌于字里行間。很多閱讀其散文的讀者都稱贊他的散文有味。截至目前,他結集、出版的散文集有《夢里落花》《縫在棉襖里的母愛》《月是故鄉明》《七閑集》等。《七閑集》是一部四五百頁的散文集,后邊附有部分舊體詩,是作者2014年、2015年創作的散文作品,與早期的《夢里落花》相比,選擇材料、組織結構、遣詞造句更趨成熟。
談到散文創作,朱國喜說,用散文記錄生活,記錄感想,記錄人生的經歷,也是一種享受。
采訪臨近結束,當記者問他對寫作在個人生活中的地位如何評價時,朱國喜深有感觸地說:“寫作是我生活中重要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它讓我的生活更充實、精神更豐富、思維更縝密。感謝寫作,感謝小說、散文、詩歌。最后,我還要感謝三個男人和兩個女人。這三個男人分別是確山縣作家協會名譽主席張新平、確山縣作協主席李新華、《天中晚報》副刊部主任張廣智。張新平是我文學創作的引路人,李新華是我文學創作的友好合作伙伴,張廣智為我的文學創作搭建了奔跑的平臺。兩個女人是我的母親和妻子。母親給予我寬厚仁慈的教養,是我創作的不竭動力;妻子美麗賢惠,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。”
責任編輯:fl
(原標題:駐馬店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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