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理 筆耕一片沃土

□晚報記者  王瑩   文/圖

“我一向認為，寫戲是聰明人干的行當，非大智者莫為。我是個笨人，竟也寫起戲來。究其緣由，大概是因為我笨，不然不會這樣不自量力。既然寫上了，想改行也難，就只好寫下去。稿紙撕得多了，這些年倒還真寫出了一些劇本，或上演，或發(fā)表，甚至還在全國拿了大獎。”——周明理

周明理

人物小檔案

周明理，1958年9月生，平輿縣西洋店鎮(zhèn)人。中國戲劇家協(xié)會會員，中國戲劇文學學會會員，河南省電影電視家協(xié)會理事，駐馬店市電影電視家協(xié)會副主席，駐馬店市第一屆、第二屆政協(xié)常委委員，駐馬店市第三屆人大常委會委員，駐馬店市第五、六、七、八、九批拔尖人才。1980年開始創(chuàng)作，先后出版劇本《紅河綠柳》《戴枷的欽差》《苦嬰淚》《小鎮(zhèn)風情》《老河灣》《郭了凡》等上百部。其中《紅河綠柳》獲河南省第四屆戲劇大賽劇本、演出等5項大獎，《搶來的警官》獲河南省第八屆戲劇大賽金獎，《陳蕃出山》（與人合作）獲第五屆河南省黃河戲劇節(jié)金獎、《陳蕃》（與人合作）獲第十三屆河南省戲劇大賽文華獎。現(xiàn)任駐馬店電視臺文藝部主任。個人小傳被 《中國縣情大詞典》《中國當代藝術界名人錄》《中國豫劇大詞典》《世界華人藝術界名人錄》等收錄。

沒想到能成為劇作家

7月13日，周明理抽出時間，在他的辦公室里接待了記者。談起自己的創(chuàng)作經(jīng)歷，周明理說：“我沒有想到自己能成為作家，特別是劇作家。”

“小時候，我們小孩子玩捉迷藏游戲，我總找得最準，藏得也最隱蔽；‘兩國’交兵，我總能以謀取勝……我希望當將軍，能指揮千軍萬馬。可是，隨著年齡的增長，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幼稚。”周明理的思緒一下子回到很久以前。

“我出生時，父母被劃為‘右派’。我剛跨進校門，文化大革命開始了。記得有一天，我高興地告訴父母，長大了我要當將軍，遺憾的是父母臉上不僅沒有笑容，臉色還很難看。接下來，我什么都懂了，別說當將軍了，就是學校的紅小兵也沒有我這種人的份。”周明理說，那時候，別人去鬧革命，他只有借幾本在學校偷偷傳閱的書看，比如《林海雪原》《紅日》《保衛(wèi)延安》《苦菜花》《草原烽火》等。后來，這些書也被查禁了。記得有一次，他借了一本楊朔的散文集《荔枝蜜》，正看得上癮，被人收走了，校長在全校大會上點名批評了他。父母怕他闖禍，再也不讓他上學了。“當時我還不明白，身為教師的父母為何不讓自己的孩子讀書？”周明理說。

周明理就回家勞動。隊長看周明理小，就讓他放豬、放牛、上街拾瓜皮。本性不改，周明理又把父親珍藏的幾本劇本翻騰出來看。“我記得很清楚，紅皮的，是上世紀五十年代河南省會演的劇目《三哭殿》《十五貫》《破洪州》等。我看了一遍又一遍，百看不厭。然而有一天，一個好心的鄉(xiāng)親告訴父親，紅衛(wèi)兵要破四舊，抄我們的家。父親趕忙讓我頂上門，忍痛把劇本燒了，我當時就哭了。從此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種版本的劇本。”周明理說著，眼神里透露著無限的惋惜之情。

周明理漸漸長大，同齡的伙伴都有了媳婦，可誰家愿意把閨女嫁給一個“黑五類”的孩子呢？

父親對周明理說：“你學一技之長吧，不然你一輩子只能打光棍。”從此，無論是三伏天還是三九天，周明理拼命地練曲胡、板胡、二胡、笛子、三弦，凍爛了手腳也毫不在意。批“教育路線回潮”的前夕，周明理跨進了校門。

1975年，周明理憑著吹、拉、彈、唱的技藝，考入平輿縣文化館宣傳隊。演出之余，周明理學著寫了幾個曲藝段子。1980年后，周明理開始寫小戲劇劇本。他寫的《團聚》《開鎖》《喜姑娘》均被地區(qū)《戲曲初選》發(fā)表。其中《團聚》獲駐馬店地區(qū)優(yōu)秀劇本獎。

執(zhí)著追求戲劇藝術

1984年對于周明理來說太重要了，這一年，他被地區(qū)文化局推薦參加了河南省文化藝術干部學校編劇班。郭漢城、余秋雨、譚沛生、朱文湘、王安癸等老師的教誨使他思路大開。他記了厚厚的十多本筆記。

他思索、琢磨，在古與今、昨天與現(xiàn)在之間尋找。他發(fā)現(xiàn)歷史與今天是緊密相通的，以史為鑒可知興亡，歷史上不少剛直不阿、為民請命的賢達之士很值得大書特書。1985年，一個大膽的想法萌生了，他反復閱讀歷史書籍，潛心鉆研，寫出了八場古裝戲《戴枷的飲差》。劇本一問世，立即引起了轟動。省戲劇研究所為此劇本專門召開了劇本分析會，專家們給予了極高的評價。全國劇協(xié)副主席、《朝陽溝》的編劇楊蘭春看了劇本，執(zhí)意要和作者深談一次。誰知一見面，楊蘭春愣住了：怎么會是一個毛頭小伙子呢？

26歲的周明理靠自己對戲劇藝術的執(zhí)著追求和超人的毅力，闖進了藝術的殿堂，讓河南戲劇界刮目相看。

《戴枷的飲差》幾經(jīng)修改，廣泛征求意見，終于搬上了舞臺，由平輿縣豫劇團演出。在1986年駐馬店地區(qū)首屆戲劇大賽中，《戴枷的飲差》一劇力挫群雄，榮獲編劇一等獎。河南電影制片廠聞訊趕來，組成強大演員陣容，趕拍了電視戲曲片上、下集。此片在中央電視臺播出后，又在河南、河北、山東、山西、天津、陜西等24家省級電視臺播出。

“作為一個作者要到生活中去，我常將其比作打井，井越深水越清。當然，這需要好眼好手。我是笨人，不敢有更高的奢望，只求能守著井臺常飲清泉足矣。”周明理說。

他與農(nóng)民交上了朋友

面對成績和榮譽，周明理不驕不躁，悄悄背上行囊住進了偏僻的鄉(xiāng)村，與農(nóng)民交上了朋友。他深知只有深深根植于這片黃土地，藝術之樹才能常青。離開了農(nóng)民朋友，什么也休想寫出來。周明理在鄉(xiāng)下一住就是半年，吃在農(nóng)民家，和農(nóng)民一起干農(nóng)活。他記下了一本本的素材和感想。

面對豐富多彩的生活，他激動，興奮，心中充滿了使命感。他思考著中國農(nóng)民的命運。聯(lián)系實際，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重要問題。農(nóng)民受傳統(tǒng)觀念的影響，盲目生育，以致無力負擔，家境貧困。他要為盲目生育者畫像，讓糊涂者覺醒。七場古裝劇《苦嬰淚》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問世的。該劇以獨特的藝術魅力和緊貼現(xiàn)實的感染力，引起轟動，連演上百場，場場爆滿。

2000年，劉文功的事跡激發(fā)了周明理的創(chuàng)作靈感，他以劉文功為原型，創(chuàng)作了豫劇《搶來的警官》，該劇獲河南省精神文明建設“五個一工程”第五屆入選作品獎。隨后，該劇以《鄉(xiāng)村警官》為名被拍成電影，打破了駐馬店長久以來“銀幕沒有影”的局面。該電影在2004年入選河南省第六屆精神文明建設“五個一工程”獎。

2002年，周明理被河南省豫劇二團邀請創(chuàng)作劇本《春暖花又開》。隨后，他為河北省邯鄲東風豫劇團創(chuàng)作劇本《城里下來個女村官》。該劇獲河北省第六屆戲劇節(jié)優(yōu)秀編劇獎。后來，他又為安徽淮北市豫劇團創(chuàng)作了七場現(xiàn)代戲《天大好人多》。

2005年，周明理整理、作詞的絲弦道表演唱《小禿勸妻》在第九屆河南省民族民間音樂舞蹈比賽中榮獲金獎。

2006年，周明理創(chuàng)作的戲曲《喜姑娘上轎》在第九屆河南省小戲、小品大賽中榮獲金獎，并被外地市邀請參加春節(jié)文藝晚會演出。

2008年，周明理創(chuàng)作的大型古代戲《女兒淚》由鹿邑縣豫劇團演出，在周口市第三屆戲劇大賽中榮獲金獎。

2008年，周明理創(chuàng)作的20集電視連續(xù)劇《駙馬村》，由河南省影視集團公司、河南仁和影視文化傳播公司聯(lián)合拍攝，《大河報》《鄭州日報》均作了詳細報道。

2011年~2013年，周明理與人合作的戲曲電影《農(nóng)家媳婦》《農(nóng)家嫂子》由周口農(nóng)村電影院線拍攝并在全國上映。其中《農(nóng)家媳婦》已上映26萬多場，在第四屆中國農(nóng)民電影節(jié)上被評為中國農(nóng)民最喜愛的電影，受到國家廣電總局的嘉獎。

2015年，周明理創(chuàng)作的戲曲電影《家有賢妻》由駐馬店市委宣傳部、市文廣新局、泌陽縣委宣傳部、市影視文化有限公司聯(lián)合拍攝，2015年12月18日開播至今，已在全國上映10萬多場，平均每月在全國各地上映1萬多場，好評如潮。

熱愛是事業(yè)成功的基礎

1991年，周明理被評為河南省文化系統(tǒng)先進工作者。1994年，周明理榮獲河南省職工讀書自學成才獎。

2000~2001年度，周明理被評為河南省優(yōu)秀文藝工作者。

2003年，河南省豫劇二團在河南省人民會堂展演的三臺大型現(xiàn)戲中，其中兩臺均為周明理創(chuàng)作。

2012年12月21日，由周明理作詞的作品《嫦娥姑娘》榮獲第19屆河南省歌曲創(chuàng)作一等獎。

2012年，由周明理、吳傳林創(chuàng)作的大型古裝劇《陳蕃出山》由駐馬店市豫劇團演出，榮獲河南省第五屆黃河戲劇節(jié)金獎，后由著名劇作家陳涌泉再次創(chuàng)作、提高，2014年豫劇《陳蕃》在河南省第十三屆戲劇大賽中榮獲河南省文華獎，并赴蘇州參加了全國戲劇節(jié)展演。

2014年10月，周明理創(chuàng)作的廣播劇《我的父老鄉(xiāng)親》（與人合作）獲河南省第10屆精神文明建設“五個一工程”優(yōu)秀作品獎。

2015年，周明理創(chuàng)作的《六個雞蛋》在第十二屆河南省“群星獎”小戲小品（曲藝）大賽中榮獲一等獎……

熟悉周明理的人都說他精明過人，要不他怎么寫什么像什么，寫什么就成什么呢？其實，他的精明來自深入生活和虛心向群眾學習。有誰知道他為寫好一句唱詞徹夜不眠；有誰知道三九寒冬他一坐就是幾天幾夜，以致雙腳長滿凍瘡；有誰知道每逢春節(jié)別人都找溫馨地方過年，他卻回到鄉(xiāng)下老家，住在四面透風的破瓦房里與群眾談古論今；有誰知道他睡眠不足幾次暈倒。這一切，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熱愛，是事業(yè)成功的基礎。正因為周明理熱愛戲劇創(chuàng)作，并樂此不疲，他的創(chuàng)作水平才不斷提高。

“農(nóng)民種莊稼，要先看準自己的地適宜長什么，再決定種什么。缺水少肥的半山腰種稻子，十種十抓瞎。同樣道理，我們寫戲也首要先看準觀眾喜歡什么。作為一個劇作家，寫關于農(nóng)村的劇本，要琢磨透鄉(xiāng)村情感，把握準農(nóng)民的好惡和欣賞習慣。總之，戲沖著觀眾寫，尤其是沖著農(nóng)民觀眾寫，往往抓不了瞎。我的戲之所以能寫一部成功一部，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此。”周明理說，他1986年創(chuàng)作的古代戲《苦嬰淚》和1990年的現(xiàn)代戲《老河灣》，立意都極淺顯，故事也毫不新奇，卻都能常演不衰，并被汝南、新蔡、淅川的劇團排演。如此，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抓準了現(xiàn)代農(nóng)民“重男輕女”“傳宗接代”的陳腐觀念，理性上排斥而感情上又解不脫，因而很樂意被“對象化”一番的普遍心理。

“一般情況下，觀眾又喜歡看的戲，劇團都喜歡上演。然而這里還有一個很要命的問題，即劇團能不能上演的問題。因此，我們不能輕視小劇團，要珍惜自己腳下的一畝三分地。只要你熟悉你的劇團，和演員們交朋友，摸透他們的人品性格和藝術特點，就能寫出適合他們演的戲。”周明理說，他創(chuàng)作的《戴枷的飲差》就是由當時名不經(jīng)傳的平輿縣劇團演出，也照樣在地區(qū)大賽中拿獎，還被電影廠拍成電視藝術片，在全國播出。

周明理作品集。

根據(jù)周明理劇本改編的戲劇《家有賢妻》劇照。

要想讓戲好看，首先要讓人物活起來

“想讓戲好看、觀眾喜歡看，首先人物要活起來。滿臺人物一個個假眉假眼、僵手僵腳的，觀眾怎么也愛不起來。”談起創(chuàng)作，周明理告訴記者，要寫出活生生的人物來。關鍵是一個“活”字兒，既能躍然紙上，又能靈活靈現(xiàn)于舞臺上，的確不易。相關的理論很多，無論地革命導師的“典型”論，還是較新潮的“組合”論、“角色”說，都很值得鉆研琢磨。周明理認為，人物寫不活往往受兩大因素干擾：一是概念化，二是簡單化。而生活中的人，上至導師領袖，下至平民百姓，只要不是呆子白癡，沒能一個是概念化、簡單化的。

“在鮮活的生活、鮮活的人面前，有很多理論往往顯得蒼白、機械。當然，生活不同于藝術，生活中的人不可能直接走上舞臺，摹狀不如攝神，攝其魂魄展其風采，人物必活。”周明理說，他正是相信了這一點，他所寫的人物都比較活。

研究琢磨生活中的人，我們往往會發(fā)現(xiàn)，幾乎每一個生活中的人都很難用好或壞簡單概括。周明理認為，寫戲時，只要牢牢記住寫好人別忘其不好處、寫壞人別忘其不壞處，甚至寫大成功先著力大失敗等，如此這般，人物大多會很活。“這顯然也屬笨招，但卻很有效。”周明理說，“《戴枷的飲差》的主人公常亮是堂堂朝廷欽差，知錯后能戴枷請罪，堪稱大善，可我卻先寫他幾乎釀成大惡的誤薦，因此，常亮活了，整個戲也立住了。”

周明理對《小鎮(zhèn)風情》中的諸多人物則更不客氣，且不說大力丸、老委員、秀婷等人物清濁雜陳，就連著力塑造的正面人物萬明，周明理也先后賦予他種種不當之舉。《小鎮(zhèn)風情》在省里發(fā)表時，周明理曾有避“灰”嫌之意，責任編輯卻極干脆地說：“不改，正因為如此，這一群人物才更鮮活可愛。”這句話周明理琢磨了好久，很有收益。到寫《紅河綠柳》時，周明理的膽子就更大了些。《紅河綠柳》劇中的三姐妹是作為時代新人來寫的。周明理一開始便讓她們有“拐騙”之舉，看似“抹黑”，卻受到專家的一致好評。《中國文化報》載文稱贊此劇為中原農(nóng)民的精神寫照。

    “當然，一部好戲，僅僅寫活人物還不夠。”周明理說。

寫戲不能有名利思想

周明理寫了34年的劇本，所得稿酬卻少得可憐。曾經(jīng)有一次，汝南縣劇團團長趙世豪告訴周明理：“一天夜晚，我們劇團在鄉(xiāng)下演你創(chuàng)作的《苦嬰淚》時，突然停電，老百姓坐在冰天雪地里不走。無奈，我只好舉根蠟燭把剩下的戲的內(nèi)容講完，百姓方才離去。”

“聽到這些，咱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？寫戲要有吃苦精神，不應該有名利思想，要不然，寫不出好的劇本來。”周明理說，他現(xiàn)在手頭準備搬上舞臺的有4部戲，分別為：普法劇《桃花村》，目前駐馬店市豫劇團正在排練；現(xiàn)代戲曲《春桃》由正陽縣便民劇團試演；現(xiàn)代戲曲《大愛小參》正由平輿縣老干部局夕陽紅藝術團排演；廣播劇《村官小田》正在駐馬店廣播電視臺錄制。

“寫戲容易立戲難、報酬少，許多大專院校沒有開設專門的編劇專業(yè)等諸多原因，使目前的駐馬店編劇隊伍人才流失嚴重，編劇人才匱乏。戲劇創(chuàng)作隊伍青黃不接。”當談到目前駐馬店戲劇界的現(xiàn)狀時周明理告訴記者，“不過這只是暫時的。作為中華民族的瑰寶，現(xiàn)在國家出臺了一系列繁榮戲劇事業(yè)的政策。我相信未來的戲劇事業(yè)一定會蒸蒸日上。”

1989年，河南省文化廳和省戲劇家協(xié)會聯(lián)合在雞公山召開劇本創(chuàng)作研討會，全省各地市推薦40多位劇作者帶著他們的新作上山，就在這時，中國戲劇文學學會副會長、河南省戲劇家協(xié)會常務副主席、著名戲劇評論家荊樺認識了當時20多歲的周明理。

周明理帶到山上的是他創(chuàng)作的現(xiàn)代戲《小鎮(zhèn)風情》。這部作品揭示出一個深刻的主題：“人本具有社會屬性和自然屬性，人的競爭有時是野蠻的，但人性的光輝終究會洞穿野蠻的黑暗。”劇中男主人公萬明與女主人公秀婷的愛情糾葛，鮮明的人物性格、生動有趣的語言、濃郁的生活氣息，使該劇得到與會者的一致好評，使荊樺對這個初出茅廬、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周明理不禁刮目相看起來。

為天中英雄樹碑立傳

據(jù)了解，周明理多次擔任駐馬店市春節(jié)晚會及市各種大型活動的總導演，特別是2012年至2016年市春節(jié)團拜會，年年有亮點。他創(chuàng)作的情景劇《皇家驛站》《傳奇駐馬店》《天下第一店》《老兩口趕會》《天中好人城》等均受到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。其中，《傳奇駐馬店》《老兩口趕會》已走進高校課堂，成為示范教材。

“生活，是創(chuàng)作的源泉。這雖是老話，但絕對是顛撲不破的真理。周明理長期生活在基層，注意生活的積累、注意生活素材的提煉，因而，他的作品才成為有源之水、有根之木，摒棄了閉門造車式的無病呻吟，顯得生動且充滿生機。” 荊樺在《中國當代戲劇家文庫周明理卷》一書的序中這樣寫道，“生于憂患，死于安樂，這是耐人尋味的座右銘。我遇到過一些作者，起初，能有佳作問世，后來，生活日漸優(yōu)裕，放松學習，懶得到火熱的生活中去摸爬滾打，導致作創(chuàng)靈感逐步枯竭，再也寫不出好作品。周明理則不然，至今，他未能忘記以往艱難的生活給他心靈留下的創(chuàng)傷，他一直生活在基層，和普通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，更重要的是，他的創(chuàng)作熱情日益增長，這就預示著他會超越自己，向新的目標邁進。在我省的戲劇創(chuàng)作隊伍中，周明理稱得上是棟梁之材，我們期待他能有更大的建樹。”

“只要老百姓喜歡，只要觀眾愛看，只要身體條件允許，我會一直寫下去，因為，我的愿望就是為天中英雄樹碑立傳，為天中好人歌功頌德。”周明理用這句話結束了記者對他的采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