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固窮

□ 杜 平

君子固窮，小人窮斯濫矣。

     ——《論語·衛靈公》

成語君子固窮語出《論語·衛靈公》指君子能夠安貧樂道，不失節操。

這個故事講的是春秋戰國時，孔子來到蔡國（今河南省上蔡縣），蔡昭公熱情接待了孔子。可是不久，蔡國大夫公孫翩射死了蔡昭公，蔡國一片混亂，孔子就離開蔡國來到葉國。一次，葉公問孔子說：“怎么才算把國家治理好了呢？”孔子就回答說：“如果遠近的國家都歸附你，那么，國家就算治理好了。”過了幾天，葉公向子路打聽孔子的為人。子路不愿在背后議論老師。孔子知道了這件事，對子路說：“你怎么不告訴他，說你老師的為人，學習知識從不疲倦，教會別人從不厭煩，發憤時會忘記吃東西，高興時就不知道憂愁，快滿六十歲的人了，卻不知自己已經老了。”

不久孔子又離開葉地返回蔡國，一連躲了三年。后來吳國征伐陳國，楚國派兵援救，行軍途中，聽說孔子在蔡國，楚國派使者來聘孔子去楚做官。陳、蔡的大夫知道后，相互商量說：“如果孔子在楚國掌權，那會對我們陳、蔡兩國都不利。孔子講‘仁政’，我們卻厭惡‘仁政’。”于是，他們發兵將孔子和他的弟子們圍在野外，斷絕其糧食。幾天后由于缺乏食物，不少弟子餓病了，但孔子依然天天講誦周朝的禮儀。子路十分不滿。一天，他諷刺孔子說：“想不到老師有道德，也遭受這樣的窮困！”孔子說：“這有何奇怪，有道德的人能安于窮困，可沒有道德的人一遇到窮困，就想胡作非為了。”

成語“君子固窮”由此而出。